树生

不定期放飞中

干杯

仝卓x黄子弘凡x高杨友谊向作品。

本全网唯一一个仝黄杨玩家即将在见面会收获快乐啦????不知道有没有直播。
难道真的是越努力越幸运???

激情搞个纯友谊的文。这次不写我爱你你不爱我的戏码了。我们歌颂友谊地久天长。







“高杨 ,黄子,来来,卓哥传给你们特别好用的吸粉蹭热度大法。”

黄子弘凡面无表情。
高杨同志不为所动。

“你俩就完全不好奇?”仝卓一脸疑惑。

“人工卓同志,你觉得咱仨站那,谁最吸粉。”黄子弘凡问。

“高杨?”仝卓想了想,答。

“这不就得了,”黄子弘凡指了指高杨,“你觉得我们杨杨这张脸,需要靠什么好用的吸粉大法吗?”

仝卓摇了摇头,“不用。”
但他又接着问,“黄子,难道你就不好奇???”

“我好奇个啥呀。”黄子弘凡一摊手,“跟你们俩校草比,我就是一草民。再说了,你俩吸了粉,我到时候蹭蹭你们的呗。你们别怪我魅力太大抢走你们粉丝啊……”

“不许叫校草。”仝卓和高杨异口同声。




全梅溪湖都好奇这三个人为何混在一起。


长着纯情校草脸实际是个老司机的仝卓。

看着温温柔柔其实实权者的高杨。

还有皮天皮地但食物链底层的黄子。

想来想去都只有两个字符合这三人——不配。

对于这个问题,这三人是这样回答的。

黄子弘凡:因为高杨太美。

高杨:因为仝卓很有趣。

仝卓:因为黄子太可爱。

总结一下,这三人是因为对方美貌、可爱、有趣才凑到一起。其实中心思想也就一个,那就是——互吹。


“你们三真的不会感到别扭吗?”蔡程昱一脸好奇地凑过来,“龙哥前天的歌还唱了,不可能三人行。 ”

“蔡蔡,能别用你那小心思玷污我们纯洁的感情了吗?”黄子弘凡捂着胸口假装痛心疾首,“不要因为你插入不了双云的感情就来否认我们,我们的友谊可是要比钻石还要纯。”

“蔡蔡啊,别听黄子瞎扯。”仝卓搂着蔡程昱 ,“事到如今还是说实话吧。你也知道你卓哥,各方面没啥短板,有点小魅力。他们俩呢,都对我存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。我呢 又不好意思拒绝……”

高杨看了黄子弘凡一眼,“阿黄,你觉得该怎么办。”

“还用说嘛,打他啊。”





仝卓新歌要唱意大利文,每天都要熬到深夜才睡。

“人工卓,你困吗?”黄子弘凡端详着面前这人的黑眼圈。

“困,怎么不困。”仝卓打了个哈欠,“我麻烦凡哥和豹豹帮我正了好久的发音。感觉再熬下去我就要成干了。”

“还好高杨学的是德语。”黄子弘凡喃喃自语。

“你说啥?”仝卓伸了个懒腰。

“他没说啥。”高杨端过来一杯东西 “诺,黄子他妈送的,补身体的。他没舍得吃,给你炖了。”

“黄子,我有点感动。”仝卓深情款款。

“别这么看我,怪肉麻的。”黄子弘凡抖了抖鸡皮疙瘩,“事先声明,除了高杨,不接受其他人肉偿。”

“你咋知道我要说肉偿。”

“当然是因为。”黄子弘凡想了想。

高杨接过下一句 “当然是因为默契啊。”






冷空气席卷而来,窜天窜地的黄子弘凡没抵抗住,光荣感冒了。

贾凡给他下了死命令不准喝冰美式,本就焉了的黄子更是郁郁寡欢。

“我想喝冰美式。”黄子弘凡可怜巴巴。

高杨给仝卓使了个眼色,仝卓认命得套上他的红外套。

“凡哥,我这个歌有点问题想问问你。”

“高杨啊?有什么问题,进屋仔细问吧。”



黄子弘凡捧着咖啡吸得正欢,“这简直救了我的命阿。”

“那你要以身相许吗?”仝卓不怀好意。

“也行吧,”黄子打量了眼前两人,“但是好像不够分。”

“可以把你切成两半,一人一半。”高杨轻描淡写。

“噫,你俩变态吗?”





大概是一群海外学子带来的风潮,圣诞节的时候梅溪湖不知怎么流行起了互送礼物。

仝卓一大早就被人拦住了,“喏,你的礼物。”黄子弘凡递过来一个东西。

“这啥?”仝卓拆开了,“演员的自我修养?”

“人工卓”黄子弘凡拍了拍他的肩,“进了娱乐圈以后好好演戏。可别接烂戏了。我给你说我上次看你演的那个剧差点没忍住想冲进你房间打你。”

“额……”

“这是我的。”高杨递过来一个东西。

“我就知道还是小羔羊好。”那是他找了很久的一张老唱片。

“我的呢。”黄子弘凡伸手。

“我学民族的,非常传统,不过圣诞节。”仝卓理直气壮。

“那我还是唱原生态的呢。”黄子撇撇嘴,“没准备就直说,还能怪你不。”




第二天早晨,高杨和黄子醒来发现枕头边包装精美的盒子。盒子上还贴着小卡片。

“驯鹿太慢所以圣诞老人迟到了。但是礼物不迟到呀。”

这人幼不幼稚呀。






高杨也没抗住梅溪湖的冷空气大潮。

黄子弘凡握着高杨的手眼泪汪汪,高杨十分无奈,“阿黄,你别这样,你这样看我,我会以为,”他在自己的词库里搜索了很久,“我会以为自己要挂了。”

“不许提挂不挂。呸呸呸不吉利。”民间老艺术家仝卓扛起民俗学说,“黄子就是一戏精,别理他。”

“我有你戏精吗?”黄子弘凡不服,“要不是你把小羔羊说成那样,我能这么着急吗。”

“我那就是随便夸张了一下。”

“那叫随便吗?”黄子弘凡献宝似的送上零食箱,“凡妈的零食箱。高杨你随便吃,反正最后是我兜着。”

“生病了不准吃零食了。”
“要你管啊。”






休假时三人一起看了场电影。

回来的时候黄子问,“你们说,如果有一天世界末日了,我们会怎么样呢。”

“那时候我在中国。”仝卓指了指高杨,“高杨在维也纳,你在美国。到时候消息全断,咱们谁也不知道谁。”

“没事的,我到时候提前买张机票,飞维也纳。”黄子弘凡想了想。

“那我呢?”仝卓指了指自己。

“你也买张一起飞呗。这还不简单。”

“你以为世界末日了还会给你预留出时间买机票啊,黄子小傻瓜。”

“没事的。”高杨握住两人的手,“就算世界末日了,等到了新世界,我们还可以再相遇啊。”





长沙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。

几个南方的孩子在雪地里玩疯了。

仝卓穿好衣服溜进了黄子宿舍,他还没起,窝在被窝里。

“去看雪吗?”
“不去,困死了。”

仝卓又溜进高杨宿舍。

“高杨,去看雪吗?”
高杨正在看书。“咱俩不都是北方人吗。”他抬起头,“没必要这么激动吧。”

“哦,对啊。”




限定的冬令营终究要结束了。

高杨要飞维也纳,黄子弘凡要飞美国。

仝卓呆在机场里陪着他俩。

黄子弘凡在那絮絮叨叨说个不停,“人工卓,你以后快点火,等你火了我和高杨就把你所有的料卖给狗仔,赚上一大笔。还有高杨。我给你说你必须飞美国看我。如果你不飞那我就飞维也纳,天天缠着你……”

高杨微笑着看着黄子弘凡,他突然说了句,“这个冬天结束了。”

三人突然沉默。
嗯,这个冬天结束了。






一年后。

仝卓进了新剧组,他下戏后按照约定的时间开了群视频。

仝卓:你们知道剧组有多苦吗?零下十几度,我就穿着那么件白衬衣,而且还要下水。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木了。

高杨:我这挺暖和的。

黄子弘凡:巧了,我这也挺暖和。

仝卓:有没有点良心。

黄子弘凡:你赚那么多钱少说话。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片酬。好好工作,等我们回国请吃饭。

仝卓:你怎么不让高杨请你。

黄子弘凡:高杨是艺术家,艺术家不食人间烟火。

仝卓:那我就不是艺术家了???

黄子弘凡:你不是。

仝卓:行了,咱俩没事别在这嘚啵得了,你看人高杨都不说话了。

高杨:没事,你俩接着说。(他用手捂住嘴)我觉得听你俩讲话,跟听相声差不多。

仝卓:不闹了不闹了。认真的,你俩真不回国看看我?

高杨:不去。

黄子弘凡:不去。

两人相当默契,异口同声。




剧组的日子挺苦的。

仝卓还没有助理,下了戏的他套上中戏羽绒服慢悠悠踱回酒店。

酒店前面站着两个男孩,一个优雅秀美,一个阳光灿烂。

“人工卓,请吃饭吗?”

仝卓觉得自己眼眶有点热。

“请,请,我请你们吃好吃的。剧组小盒饭,我天天吃。”

“切,要元旦了不请吃点好吃的?扣死你算了。”

“骗你玩的,”人工卓勾上高杨的肩,摸了摸黄子头,“我把我片酬全拿出来,都请你们。”

“新年快乐。”

年轻的孩子们碰着杯。

今年的故事没有发生在梅溪湖,但依旧美好快乐。


end.

自娱自乐搞着玩。
搞这三是因为黄子说姐妹花很有趣,另外是因为这三单拎出两个都还蛮有交集的,但是凑到一起就有一种诡异的不熟感,特别好玩。

来找我聊天呀,我很无聊耶。
快吃我安利安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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